在埃隆·马斯克脑机接口 Neuralink 在互联网上直播首秀后,赞誉声和反对声互相交织,也有一些专家从专业角度对 Neuralink 泼了冷水,判断其短期内难以大量应用。那么,对于迫切需要脑机接口技术来改变生活的人来说,Neuralink 意味着什么?听听他们的意见。Nathan Copeland 是第一批因为瘫痪而植入脑机接口的“拓荒者”之一。他在接受《麻省理工科技评论》采访时,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说实话,在我受伤之前我就想植入一个。”
“我可能会用它来打游戏”
在一场车祸中,Copeland 脊椎骨折并且下半身瘫痪,在马斯克还没有展示那个植入在猴子头上的接口之前,Copeland 就已经有了一个脑机接口。他每周12个小时都在实验室中接受测试,每个月接受补偿等补贴,因此他把大脑植入看作是一份工作,像他一样的受试人被称作“BCI(brain-computer interface)拓荒者”。作为脑机接口研究项目的最早尝试者,《麻省理工科技评论》与 Copeland 探讨了他已有的脑机接口的工作原理,以及他对马斯克的脑机接口如此兴奋的原因。Neuralink 的原型是连接到大脑的几十根细线,这套设备要小到能插入到头骨中并且实现无线传输。而 Copeland 的植入物是四个像钉子一样钉在脑中的硅电极(称为“犹他阵列”),通过他头上的套接字(socket)来连接外部世界。这些套接字可以让他控制机器人和电脑,也可以把感觉传回他的大脑。 Copeland 认为,尽管 Neuralink 目前的产品还需要很多的改善,但是马斯克的脑机接口计划很酷并且是可实现的。Copeland 的脑中植入物已经在他大脑里五年了,现在不得不“退役”。他总是觉得应该在他脑中放入更多的电极,因为电极越多,接收到的神经元也越多,就能完成更有难度的任务。 所以当 Neuralink 谈到脑机接口很长的寿命以及大量的电极时,Copeland 感到异常兴奋。他以前不能很好地控制右胳膊和手,如果植入更多的电极,他就可以玩更多电子游戏了。
他说:“通常我都让他们做一些常规有益的科学研究。但我自己真的很喜欢玩电子游戏。现在我主要玩《音速小子 2》,也玩过《吃豆子冠军版》,我真的很想玩《最终幻想 14》。”所以当《麻省理工科技评论》问他,“如果你有马斯克的脑机接口,你会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回答说:“说实话,我会用它来打游戏。我以前也喜欢电子游戏,我真的不想一直都在同一个段位。”
Neuralink 很酷,但也存在更多风险
通过植入在体感皮层的两枚植入物,Copeland 可以感受到按压、刺痛、温暖、震动以及部分拍打的感觉。按压和拍打的感觉可能更接近于真实的触感,但是刺痛一类的感觉相比起来有点不自然。“以前的触感是一个老习惯,现在来说,在某种程度上我也习惯了现在的触感。” Copeland 认为自己可以算是“半机械人”。在实验室里,他要通过机械手臂去完成一些操作任务,包括捡网球或者够物体;还要完成一些感知功能的任务以及虚拟任务。 相比于 APL 公司的机械臂、 DEKA 公司的 Luke 仿生机械臂,Copeland 更喜欢KUKA 公司的 LBR 组装机械臂,这个装备有很多关节的手臂可以突破人类手臂的生理极限,并且反应速度更快。
目前 Copeland 在实验室操作的设备还不能在家使用,但是研究员允许他在家使用医疗平板电脑,尽管功能不够健全,但可以用来打发时间。 Copeland 对马斯克的评价是:“我一直认为他在做的事情很酷,非常酷。我很想去太空,我也想有一辆特斯拉轮椅货车。” 当问及 Copeland 是否会参与马斯克的植入计划时,他有点犹豫:“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必须要和马斯克或者他的团队有一个深入的交谈,弄清楚这个接口到底是如何工作的。” 一方面,Copeland 希望能加入这些研究项目,帮助推动这一技术走向普及。另一方面,他认为 Neuralink 的接口确存在更多的风险。对于正在考虑购买大脑植入物的人,他建议选择“犹他阵列”,因为它的风险更小。 “在我的头上有一个底座,所以我必须要考虑到它的清洁问题以及皮肤萎缩问题。无线的设备确实会减少这方面的风险。但是 Neuralink 通过像头发一样的传输线植入电极,数量会很多。一旦电极出现问题,就必须要把它们全部拔出来,这将会非常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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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首批“芯片人”评价马斯克的脑机接口:我很兴奋,但不建议大家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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