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复
李开复,1961年12月3日出生于***省新北市中和区,祖籍四川成都,现已移居北京市。
李开复曾就读于卡内基梅隆大学,获计算机学博士学位,后担任副教授。他是一位信息产业的经理人、创业者和电脑科学的研究者。曾在苹果、SGI、微软和Google等多家IT公司担当要职。2009年9月从谷歌离职后创办创新工场,并任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
2015年11月6日,由李开复创办的创新工场(北京)企业管理股份有限公司于今日在股转系统披露公开转让说明书,正式冲刺新三板。
李开复成就及荣誉
在位于匹茨堡的卡内基梅隆大学任Assistant Professor期间,李开复开创性地运用统计学原理开发出世界上第一个“非特定人连续语音识别系统”,1998年被《商业周刊》授予当年“最重要科学创新奖”。
1996年,李开复担任SGI公司的多媒体软件子公司——Cosmo Software的总裁,负责多平台、互联网三维图形和多媒体软件的研发工作。
在校期间,李开复还开发了“奥赛罗”人机对弈系统,因为1988年击败了人类的黑白棋世界冠军而名噪一时。
1998年,李开复加盟微软,并在中国创建并领导微软中国研究院,2000年担任微软全球副总裁。
2002年,李开复获选为美国电机电子工程师学会(IEEE)的会士(Fellow)。
2004年7月,李开复创立开复学生网(现已更名为我学网)。
2005年7月19日,李开复出任Google全球副总裁和大中华区总裁。
2009年9月7日,李开复创办创新工场,实现一种新的天使投资和创新产品的整合。
2009年,获选2009年度品牌中国十大人物。
2018年2月8日,北京前沿国际人工智能研究院正式宣布成立,李开复任研究院首任院长。
李开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博士毕业后,李开复先后在苹果、微软、谷歌等科技巨头公司担任高管,做到了全球副总裁的title,事业可谓步步为营、越升越高。
此外,他还凭借给中国学生的七封信成功揽到了“中国青年导师”的美誉,成为具有巨大社会影响力的公众人物。
再后来,他创办了专门为创业者服务的创新工场,转身成为中国创业者的导师,名噪一时。然而,就在他登上人生巅峰的时刻,这位名满天下的青年导师、创新工场CEO 不幸与癌症邂逅了。
在那之前,他红遍大江南北,被称为“青年导师”,通过演讲、出书和网络,告诉“信徒”如何从优秀到卓越、做最好的自己。在死神面前,这些辉煌变得毫无用处。褪去光环,他变回了一个到网上查找自己病症的资料,结果“被那些以偏概全的说法吓得魂飞魄散”的平常人。他变得忧惧、惶然。
然后是试用五花八门的各种疗法,只要是通过查资料或者别人说可以治癌症的方法,求生的本能让他都要试一试。还好后来遇见一位好的主治医生,介绍给他两篇专业论文,发现整体状况没那么悲观,“我突然从第四期癌症顶多活几个月,变成至少还有好几年可以活。倘若照顾好自己,更可能终身不复发。”发现一线曙光的他在半夜里兴奋得跳起来。从那一夜起,他放下恐惧,安心接受主流医学的治疗,“癌症在我心里不再是一个万恶不赦、去之而后快的敌人,而是我之所以成为我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人不是害怕疾病和灾难,而是害怕自己驯服不了它们。
“记住你即将死去”
2005年7月,微软一纸诉状将李开复和谷歌告上了法庭。此前,微软许多工程师跳槽到谷歌,作为全球副总裁,李开复的选择更是让他们怒不可遏,决定要杀一儆百。这是李开复人生中第一次遭遇重大挫折,面对信誉质疑、人情冷暖、案件波折,他“茶饭不思、寝食难安,体重迅速下降”,形容那是“人生中最艰难的60天”。不过,人生还在继续。当罹患癌症的噩耗传来,过去的沉重变得轻如鸿毛。任是再强悍、再自信的人,在死亡面前也要低头。创新工场的联合创始人王肇辉每两个月就会去***一次,他看到化疗时场面血腥,“在肚子上打几个洞,管子从嘴里插到肚子里去,还被灌药,裤子上全是血。”
幸运的是,就像微软选择和解一样,死神也选择了与他和解。经过煎熬的六个月化疗,腹部一厘米以上肿瘤都清除干净,他终于从死亡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获得重生的李开复变了一个人,体重下降13公斤,不再沉迷社交网络,改变不良的生活习惯,变化最大的则是大脑和心灵。李开复看上去温和儒雅,但他的人生观却十分彪悍。他11岁从***赴美求学,受美国文化影响,他认为人生只有一次,“那么当然要分秒必争,而且要无所不用其极地做到最大化影响力,让世界因我不同”。从美国回到中国,一方面是父亲的期望,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中国充满机会——“可以产生一定程度的影响力”。
“一个人老想着扩大自己的影响力,你想想,那其实是在追求名利!”责怪老天对自己不公的李开复前去拜见星云大师,听到这句话五雷轰顶,愣在那里久久没有答话。
“一场讲演不到一千人就不去;每天微博不能新增一万个粉丝,我就觉得内容发得不够。有人发电子邮件问我创业问题,我只回复那些可能成功的……一帆风顺的人生履历让我的骄傲情绪悄悄滋生;理工科培养出来的思维模式,让我在追求效率时变得冷漠无情。我走在一条其实颇为正确的道路上,但是过度的名声让我的中心轴偏了。”
病痛让李开复反思,也让他放下骄傲,谦卑到尘埃里。“记住你即将死去”,乔布斯的这句话成为了他的新座右铭,放下改变世界的执念,变成尽力做好自己,不必改变世界。“用极大的勇气改变可以改变的事情,用宽容的胸怀接受不能改变的事情”。
2015年春节前夕,当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李开复有些激动,十七个月后,“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扎根中国只争朝夕
25年前,李开复到达北京时,怀抱的是另一种激动。当时还在卡内基·梅隆大学教书的他被邀请到北京信息工程学院讲课,这是他第一次踏上父亲心心念念的故土。中国大陆第一次呈现在李开复面前,无论是建筑、马路,还是街上的自行车都是灰色的、陈旧的、落后的。他讲学时发现,学生都很聪明、好奇和勤奋,但也为他们身边资源的缺乏和教育体制的落后所震惊。李开复觉得,作为一个有着多文化背景的人,他可以把西方价值中对东方文化有补充的那一部分,用一种建设性的方法传达给中国的学生。他喜爱的电影《死亡诗社》也激励着他。基廷老师鼓励学生站在课桌上,用一个新角度去观察周围的世界;教导学生只争朝夕,要抓住每一天汲取生命的精华……李开复说,这部电影每次看,他都心潮澎湃。他要去做能改变别人的人,把影响力最大化、让“世界因我不同”。
1998年,微软邀请李开复在中国建立研究院,他欣然接受。从微软总部离开,进入谷歌,也是因为后者要进入中国市场。他还曾经想在中国建立一所大学,号召周围最优秀的人才培养博士生,然后再慢慢招收硕士,最后招收本科生。奔走3年后,因为无法突破各方面错综复杂的因素,他的这个梦想陨落了。十年后,另一个人致力于教育改革的人朱清时曾经干得轰轰烈烈,最后也是黯然离场,虽然南科大还在,但是它已经变得和中国其他高校越来越像。
2009年,李开复把另一个梦付诸实践。年近50的他放弃了谷歌优渥的续约条件,决定创业,建立创新工场。当时国内创业者面临的融资条款苛刻又不公,因此他要把硅谷那样的创业环境带到中国,帮助更多青年实现理想。
“我没那么重要”
创新工场一开始吸引了很多眼球,但喧嚣之后是冷遇,“VC+孵化”模式当时受到很多人质疑。飞了全球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人,李开复才融到1.85亿美元。很多人慕名投递了创业方案,“但大都是一些做皮鞋的、飞飞碟的,甚至还有些建武术馆的”。最终矮子里也没拔出大个儿来,没找到一个可以投的案子。创新工场前两年,李开复承受的压力最大。一度发不出工资来,几个创始人把自己的钱也要填光了。那时候,李开复把拼命当做标签,睡不好吃安眠药,精神不济灌咖啡。
他承诺所有员工,收到邮件10分钟内一定回信,大半夜也一样。床头的笔记本从来不关机,电子邮件送达的声音一响,他就立刻从床上弹起来……长时间处在高压中,每天像机器一样运转,创新工场终于好起来,他自己却收到了死神的信号。除了在病中反思以前的人生和生活方式,还有一件事让他感慨颇多:“我没那么重要”。在李开复离开的日子,创新工场的其他人都很默契地各司其职、自主决定,“有很多很棒的案子都是那时候投的。我不在的时候,可能是团队发挥得最好的时候。因为他们有责任感,有主人翁感。”李开复现在分享创业经验时都会说,不要认为公司没有你就不行。
“最黑暗的想法是,如果有一天你走了,公司倒掉,那就证明了你的价值。这其实是不对的,这证明你作为CEO,没有尽到你的职责,没把公司的放权做好。要意识到,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
现在,李开复将重心转向制定及调整公司的战略、公司本身的人才招聘和培养、跟媒体人和投资人沟通,以及投资项目最后的把关。随着工作时间的减少,他也让出公司股份来奖励表现卓越的同事。
当然,创新工场能运转如常,其实“功”也在李开复身上,因为他找对了人。
他说,找人永远不只是HR的事,作为CEO,你一定要把20%到30%的时间花在找人上面,而且找人的时候不能太功利。
创新工场现在管理着超过12亿美元的双币基金,投资阶段已经从初期的天使轮,延展到A轮、B轮的早中期投资,投资项目超300个,逾50个估值过亿美元,6家估值超过10亿美元。除了像美图、摩拜、VIPKID、知乎这样的互联网企业,还有马东的米未传媒、SNH48这样的文化娱乐产业。
对AI谨慎的乐观
李开复说,创新工场最希望做的,就是成为最懂科技趋势的投资人。互联网用户增长率在下降,移动互联网风口基本已过,下一个革命是什么?李开复的回答是人工智能,并且预言中国AI将超越美国。因为中国是全球互联网市场中用户人数最多的国家,数据越多越好办事,“不管是在任何时候,一个拥有大量数据的出色科学家最终会打败拥有少量数据的顶尖科学家。”李开复说。
从上大学时起,李开复就开始接触AI,他申请卡内基·梅隆大学博士时,论文就是《人工智能+我们未来改造未来的世界》。这两年,他为人工智能站台和奔走,还出新书帮助人们规划未来的AI生活。
他预言,中国有望在全球范围内首先实现OMO(Online-Merge-Offline,线上线下融合),BAT之后,下一个超级公司将在其中产生。其实AI已经在商业中大规模应用,我们每一次用搜索、购物、使用智能手机的时候,背后都有AI在支撑。未来AI的应用,李开复短期看好金融,中期看好医疗,长期看好无人驾驶。
去年,他尝试采用智能投资算法,获得了比私人理财顾问高8倍的收益。
创新工场从2012年底开始投资AI,现已投资超过30家创业公司。他们还启动了40亿AI产业基金的募集,将来在AI领域的投资都会以这支基金为依托。今年年初,创新工场宣布成立人工智能工程院,李开复任院长,王咏刚等多位人工智能专家加盟。
霍金警告说:“除非我们为应对和避免潜在风险做好准备,否则AI可能是人类文明历史上最糟糕的事件。”他和埃隆·马斯克等人2015年联合签署公开信,敦促联合国禁止开发自主化武器。
不过,李开复是乐观的,他认为未来二三十年内,人工智能还不能独立进行常识性的推理、创造及规划工作,也不会拥有自我意识、情感及人类的欲望。
“阿尔法狗’的工程和算法确实非常厉害,但它只是在人类定目标后,做好数字优化而已。”在某些垂直领域,AI的表现已经远远超越人类。因此李开复预测未来五年、十年的改变可能会比过去五十年的改变还要大,因为只是把已经发明的技术进行优化,就可以替代50%的工作,“无论是用脑重复性,还是用手重复性的工作,都将被AI取代。”50%的人要失业吗?
李开复给出的答案是:人类可以回归人文艺术,做有服务性、有感情、有爱的工作,例如关爱型医生、关爱老人儿童的志愿者等,让更多的人过上更有趣、更快乐、更有质量的生活。不过,李开复的乐观是谨慎的。
虽然认为利用AI技术作恶的不是机器,一定是人,但他也不否认,恶人总是存在的,他呼吁开发者要对自己的产品负责、对用户负责,“权力越大,责任越重”。
摆脱欲望的控制
在爱与关怀下长大的李开复,总是对这个世界抱有信心。虽然他不再强化“最大化影响力”的宏大理想,但依然持续地向周围释放着有温度的善意。“放在面前的项目,95%一分钟之内就可以知道我们有没有兴趣了。”但是,现在的李开复愿意把他的资源和名誉分享给所有创业者,无论对方是否接受创新工场的投资。
李开复在《向死而生》里说,他很庆幸的一件事就是,这场重病是发生在人生的下半场。王肇辉也说:“如果在创新工场第一年遇到这事儿,肯定是致命打击,我们可能就直接关门了。”癌细胞并没有从李开复的身体里离去,只是被压制住了,它还可能随时反扑回来。现在他每周用一半时间来工作,剩下一半时间陪伴一直以来最亏欠的家人和朋友,养生亦成为他的生活日常。
不过,病情好了,李开复就不那么守规矩了。因为时间有限,午餐经常是边吃边谈工作。他偶尔还允许自己任性一下,特别是吃的方面,这从他的微博经常深夜放毒就可以看出来。李开复说,现在他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了,因为如果有的话,就会变得躁郁、急迫,会被欲望所控制。“我以前习惯于用意志力控制一切,病重才发现,生命中还有更多的神秘领域,是我无法探知、无法控制的。”
在李开复治疗休养期间,基廷的扮演者、一代喜剧大师罗宾·威廉姆斯未能抵抗住一种罕见病魔的侵袭,在家中去世。他在银幕上的最后一句台词是:“再见,笑一个吧,天亮了。”
总结:
李开复表现给人的是一幅比较内敛,为人处世随和谦恭的创业导师形象,在其历任苹果、微软和谷歌高管的经历可以体现出其过人的才华。从2000年起,李开复陆续发表了的七封“给中国学生的信”,也体现了李开复对于当代大学生的热切关心。作为创业导师,李开复从Google离职创办的创新工场,不仅在形式上对天使投资进行了创新,也借助着李开复的个人魅力帮助者创业者不断成长、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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