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动周一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提交招股说明书,计划通过首次公开募股(IPO)募集最多1.5亿美元资金。该公司打算申请在纳斯达克全球市场挂牌,证券代码为“NIU”。投行瑞士信贷和花旗集团为小牛电动首次公开募股的联席主承销商,Needham & Company担任副承销商。
小牛电动表示,公司将把募集到的资金用于升级和扩展生产设施,进行研发、渠道网络扩张投入,以及一般企业用途。
小牛电动在首次公开募股后将采用双股权结构,分为A类普通股和B类普通股。
在财务方面,小牛电动2018年上半年净营收、营收成本、毛利润、运营支出分别为人民币5.571亿元(约合8420万美元)、4.772亿元(约合7210万美元)、7990万元(约合1210万美元)、3.596亿元(约合5430万美元),均高于去年同期分别为人民币2.851亿元、2.635亿元、2160万元、9400万元。
小牛电动2018年上半年运营亏损为人民币2.797亿元(约合4230万美元),去年同期运营亏损7240万元;2018年上半年净亏损为人民币3.149亿元(约合4760万美元),去年同期净亏损9660万元。
小牛电动2017年净营收、营收成本、毛利润、运营支出分别为人民币7.694亿元(约合1.163亿美元)、7.147亿元(约合1.080亿美元)、5470万元(约合830万美元)、1.990亿元(约合3010万美元),均高于去年同期分别为人民币3.548亿元、3.676亿元、1280万元、2.137亿元。
小牛电动2017年运营亏损为人民币1.443亿元(约合2180万美元),去年同期为人民币2.255亿元;2017年净亏损为人民币1.847亿元(约合2790万美元),去年同期为人民币2.327亿元。
小牛电动(Niu Technologies,即牛电科技),成立于2014年,是一家智能城市出行解决方案提供商,致力于为全球用户提供更便捷环保的智能城市出行工具,让城市的生活更加美好。核心团队主要来自BMW、intel、微软、华为、麦肯锡、KKR等全球顶尖公司。
在IPO之前,小牛电动的董事和高管合计持有公司35,710,180股普通股,占总股本的26.5%。归属于小牛电动创始人李一男的Glory Achievement Fund Limited为该公司第一大股东,持有59,014,235股普通股,占总股本的43.8%。纪源资本持有15,068,160股,占总股本的11.2%。
延伸阅读:滴滴消失了会怎样?
今晚没有网约车,没有出租车。
9月8日,23:06,北京,三里屯;
“周边无车可派”。
滴滴快车司机李林把今天的“最后一位乘客”送到北京三里屯,时间刚刚好,晚上10点57。他把车停在路边。
按照此前公布的整改措施,9月8日到9月14日,滴滴出行将暂停深夜23:00-次日5:00时间段的出租车、快车、优步、优享、拼车、专车、豪华车服务,进行安全大整治。
这个消息让守候在三里屯路边的黑车司机们异常兴奋。23点刚过,就有黑车司机在路边开始大喊:“今晚没有滴滴!早上车早回家!”
北京夜生活座标之一的三里屯一向是“打车难”的重灾区,不过就在一天前的同一时间,礼橙专车和神州专车均会在半分钟内迅速接单,虽然价钱是快车的两倍多。
传说中的打车难,潮水一样向享受夜生活的人涌来。午夜,他们三三两两从酒吧走出,却立刻陷入寸步难行的境地。滴滴停止了运营,而其他的网约车软件,在数倍溢价之后,也宣告失败。我混在人群中尝试了几次,永远是派车失败,陷入不明就里的绝望。
一些乘客寄希望于路过的出租车,每辆车经过时都会有七八个人同时招手,但大约半小时才会有一辆停下。吊诡的是,等车的人群旁边其实停着五六辆出租车。司机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大声吆喝着揽客,一口价,不打表。
我刷了一下微博。有网友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也陷入了困境,“北京团结湖到国贸平时20元都不到的车程,黑车80还不砍价,爱去不去!团结湖到新世界平时50不到的车程,开价150,砍价后120!亲身经历! 关键黑车连行驶轨迹都没有,这才是最后怕的!”
人群中的确不断传出惊人的报价。我去询问时,从三里屯到国贸,三站地铁,将近4公里,黑车司机王言报出150元的价格,平均每公里要价将近40块。有乘客愤怒地质疑,司机们一本正经地解释,“住国贸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你自己想想,这价钱贵吗?”
有女乘客向他询问安全问题,王言指着头顶的摄像头告诉她,“我就是专车,京籍京牌,摄像头都拍下来了,你怕啥?”
事实上,在我随后的质疑中,王言承认,自己只是在一年多以前短暂做过网约车司机。后来,因为遭到了乘客的几单投诉,账号被滴滴封禁,“平台管得太宽了”,他抱怨说。
如今,他昼伏夜出再度成了一名黑车司机,夜晚在三里屯拉客。身边几位像拍卖场上帮忙抬价的司机,都是他的老朋友。
这给了我不同的启发。网约车平台不仅仅是个工具,还是一个乘客与司机的信用平台。在这个平台上,乘客和司机可以互相有基础的信任,但当网约车平台一夜之间消失,他们倒陷入了互相猜忌的角力。
9月8日,23:30,长沙、成都、广州;
“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只能坐我们的车,没得滴滴咯”。
五一广场旁的温莎KTV是长沙最火爆的场子之一,已经喝了一轮的夜店男女搂搂抱抱地从楼里出来,突然发现此地已无车可用。这对已经习惯网约车随叫随到的时尚先锋来说,有些猝不及防。
在马路边停下来的出租车大多都已载客,只想顺路拼个活儿,“走咯,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只能坐我们的车,没得滴滴咯。”
无车可打的焦虑从五一广场蔓延至一公里之外的解放西路,这里酒吧林立,商场俨然。
但在这一夜,大家似乎突然一起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几年前。
晚上,我看到不少穿着黑色短裙、14公分高跟鞋,拎着小提包,画着烟熏妆的女孩子,不得不侧坐在摩的上,摇摇欲坠,让观者都为此捏一把汗。这种不受网约平台限制,堵车时畅通无阻的交通方式突然受到了欢迎:每个街口都得趴个四五台。
传统巡游型的出租车也成了解放西路的香饽饽。只要离远了看见车上有空位,路边立刻就有人伸手拦车。我沿着这一夜的解放西路来回走了两遍,至少看到了五起因抢车而发生的口角。
最近几年,以滴滴为代表的网约车行业迅猛发展,已经进入到现代都市生活的细节里。对于喜欢过城市夜生活的人来说,深夜“叫个车”也使得生活方式更向前一步:不再担心走出酒吧要被黑车宰,他们习惯了在离场前叫好网约车,安心等着司机在路边亮起双闪。
没人能想到网约车消失会是什么样子,但就在这一夜之间,滴滴的停止营运,让所有人似乎都听到了“咔嚓”一声脆响——滴滴这台大机器因故宕机,夜间出门游荡的红男绿女,险些成为无家可归的孩子。
这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在成都,前一天夜里,还有巡逻民警对我保证,“打车不难,你挥手就能叫到。”按官方说法,成都有出租汽车15000辆,而且,这里汽车保有量全国第二。
但显然,不管是官方还是民警,都低估了平台停运对出行效率的影响。很快,九眼桥附近聚集了一大批打不到车的人,出租车开始不再打表,转而喊价;有人还给熟识的黑车司机打电话,“我帮你找个活儿,你听我说啊”。
9月8日临近12点时,大家还在路边戳着手机等车来,无望之后改为接受高价拼车。前一天晚上1分钟应答的另一款网约车软件,也没有车接单,在关键时刻,突然悄无声息起来。
与此同,时在广州工作的陈跃飞在朋友圈吐槽,“滴滴深夜整改第一天,要忍受路边等待三辆的士被拒载,最后15分钟车程被宰到60元”。这段不远的距离,价格照往常直接翻倍,陈跃飞质问司机为何不打表,司机态度十分蛮横,“你走不走?不走你拿手机接着叫滴滴啊?”
03
夜归人无车可归。
陆同已经在路边站了二十分钟,他焦虑地在几个打车软件中来回切换,并不时抬头有没有空置的出租车路过。此时是晚上11点半,他身后的三里屯优衣库早已关门。
夜晚9点钟陆同来到这里的时候,酒吧门口揽客的服务员告诉他即便到了深夜叫车也很方便,大不了到路口拦个车就能走。他当时还不知道,服务员口中所说的其实是黑车。他的手机里原本只有滴滴出行的APP,其他几个打车软件都是刚刚等不到车才临时下载的。
陆同的旁边围了四五名黑车司机,不断劝说他不要再白费力气,赶紧上车走。但10公里的距离,他来时打出租车花了50元,此时已经翻涨了三倍,一口价200元。前一天同样的距离,黑车司机还只要120元。
游说陆同的司机里有一位叫王飞,两个多月以前他还是一名滴滴司机,一天跑十几个小时。每天早上六点半出发赚早高峰的补贴,晚高峰结束后再回家。
但王飞不是北京户籍。2018年7月1日,北京《北京市查处非法客运若干规定》实施,驾驶员非京户籍、车辆非北京牌照、驾驶员没有网络预约出租汽车驾驶员证,车辆没有网络预约出租汽车运输证都会被当作“黑网约车”的一种,如果被执法人员查到,将会对车辆进行30到60天的扣押,同时对司机罚款1到3万元。
其实早在2016年11月1日,北京便出台《网络预约出租汽车经营服务管理暂行办法》,要求网约车司机必须是京籍,并且有北京车牌。但此后媒体报道,参与黑网约车运营的,大部分都是京牌车,司机中也有一部分北京籍,但大部分是外地司机。
这次的行动明显比以前更严厉,仅7月1日半天,北京全市就检查了1800余辆车,查扣各类“黑车”54辆。
王飞便有外地朋友中招,这让他们惊恐又愤怒。在这个被称为“史上最严的查车政策”实施后,很多司机选择退出,北京陷入打车难的重灾区。高峰期时等网约车半个小时以上成为家常便饭,到了下雨天,打不到车的乘客甚至还会叫一辆货拉拉。
在7月快结束的时候,王飞选择加入黑车司机队伍。
半夜的三里屯。与黑车并肩战斗的还有七八辆“三蹦子”。7月1日政策实施后,他们就迎来了春天。张艳是其中一位司机,她白天睡觉,夜晚出来跑通宵。她们的送客距离一般比较短,送完客人后再返回到三里屯等下一单生意。
张艳告诉我,她们的要价一直比出租车打表还贵一倍,“因为我们方便”。如果顾客的目的地稍远,她就会态度冷淡,因为乘客一般接受不了她给出的价格。她没有在这个晚上参与抬价,因为害怕乘客会改骑共享单车,反正距离也不是太远。
幸亏张艳不知道,附近早已没有共享单车,仅剩的几辆都已被损毁。
04
网约车行业陷入整顿恐慌。
突如其来的紧张局势,源自滴滴的整顿。
2018年5月和8月,相继两名女孩乘坐滴滴顺风车遇害。这引发滴滴陷入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信任危机,暴露更多安全隐患。重压之下,滴滴出行创始人程维、总裁柳青发布道歉信,发布实施七大整改措施。
不仅如此,9月5日,交通运输部等10个有关部门人员及相关专家组成的检查组进驻滴滴公司,对重大安全隐患、影响公共安全和乘客人身安全等问题进行系统检查。
其他网约车顺风车平台包括首汽约车、神州专车、曹操专车、易到、美团出行、嘀嗒、高德顺风车在内,都要接受交管部门为期半个月的进驻式全面检查。自9月7日起,上海网约车司机也将迎来新一轮监管。上海执法部门将持续多日对滴滴公司在上海的数据接入情况及对不合法合规的驾驶员及车辆的清理情况进行检查,督促企业合法合规经营。
与此同时,交通运输部以及多个城市的运管部门分别约谈滴滴。仅8月底2天内,滴滴就接到了12个城市部门的约谈,成都也在此列。8月29日,成都市交委要求:滴滴加快人证、车证办理,立即清退不合格的车辆驾驶员。
这造成了网约车行业的恐慌。9月8日,成都滴滴司机向AI财经社展示的一段视频显示,近20名男子围住了租赁公司的经理。路边,还有十多辆白色标致车打着双闪。
司机们要退车、退钱。突如其来的监管,让跑滴滴变成一件不划算的事:为了在成都办车证,必须多花一倍的钱上营运保险,一年就多出近1万块保费。这与说好的不一样,司机决定退钱走人。
司机并非不愿合规,但合规实在太难。2017年9月,成都宣布:网约车要将“私家车”变更为“营运车”,60万公里强制报废,或8年退出网约车经营。
但租车公司称,自己也是受害者。车证、人证的监管是突然落实的。“退车可以,退钱不行。”双方的矛盾由此引发。
“光9月第一周,成都就罚了500万元。”一名滴滴快车司机对AI财经社抱怨。“罚款1万起步,一般是3万元。“要是罚3万元,我字都不用签了,车也不要了。”他开的银色大众新捷达,购入价才7万元。
成都雷迈汽车服务有限公司负责人何女士对AI财经社说:司机买不起车,就签租赁合同,用挂靠在公司的车跑滴滴。这些车都是营运车,车证齐全。但办人证需要居住证,居住证又需要社保。因此这群地位最低、基数最大的“对公”滴滴快车司机,就成了淘汰的对象。
目前,雷迈汽车为将近700个司机提供租车,其中有人证的占5%。“全成都有十几万人在全职跑滴滴,有人证的大概30%。”她表示,如果监管严查,这些司机将彻底失业,租赁公司也可能倒闭。
05
黑车回潮
杭州一家为滴滴服务的汽车租赁商觉得这种状况有点问题,“司机是要吃饭的,有的司机一台车背后就是一家人,你不让他跑他就没收入,那最终肯定会造成黑车回潮,或者司机转投别家。”
不幸的是,黑车回潮,在滴滴停运的第一夜就上演了。
无车可打的窘境不仅仅存在于北京、成都、长沙,广州、杭州等多个一线城市均受此次整改影响。社交媒体上,很多网友分享了滴滴停运第一夜的打车经历,出租车漫天要价强行拼车拒载,黑车暴增等。
就在两天前,十余个城市的出租车行业协会还一同表态,称出租车能够有效供给夜间出行。但很显然,眼前的一切告诉我们,出行远远不是单纯的车人比对这么简单。
据官方统计数据显示,目前北京市出租车数量“绰绰有余”。按照此前住建部设计的《城市道路交通规划设计规范》,大城市每万人拥有出租车不低于20辆,2017年,北京市常住人口2170万人,出租车6.6万辆,每1万人拥有30.4辆出租车,远高于标准。
但深夜依然是黑车的天下,哪怕是出租车,此刻也放弃了正规军的矜持,加入了拼座和喊价的大军。类似的状况一直在上演。黑车屡禁不止,在打车高峰期,除了接受被宰,多数乘客没有任何机会选择。
此前,有媒体曾经测算过,如果在北京的打车高峰期要实现运力均衡,至少每辆车每小时要接3.5单,这就意味着北京出租车数量至少要再增加四倍才有可能满足。
这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网约车平台却有足够的大数据和激励措施来协助解决问题,滴滴去年底发布的就业报告显示,目前其平台司机50.7%在线时间仅2小时内,更多是补充高峰期弹性运力。
事实上,李林正是这样的一个典型的网约车司机,三年前,滴滴快车2015年5月上线后,李林就注册了。此后,网约车一直是他补贴家用的手段。平时,李林是一个老板的私人司机。为了生计,他一般会开快车到凌晨两点,早上9点再送领导的孩子去上学。
正是因为有李林这样的司机,中国大城市运力紧张的问题才短暂找到了解决办法。
06
司机走投无路,乘客也无路可走。
但是,滴滴的停运,让原本乘客司机双赢的局面短暂终结。
李林和几个刚拉完乘客的网约车司机站在一起,不知为什么,和不远处的黑车司机相比,显得有些兴致低落。他们音量低一些,只有偶尔有人擦身而过时,才会低声问一句,“小伙子坐不坐车”。
显然,对于黑车司机那种亢奋过度而又随意涨价的买卖方式,他们还不太适应。
一夜之间,李林陷入了完全不熟悉的丛林规则中。在网约车平台上,价格是乘客与平台协商定好,司机要做的,只是接上乘客,送达目的地。但黑车司机不同,没有监管者在场,他们成了肆意制定规则的人。
这不是一个习惯于在规则之内做事的网约车司机生存的世界。四十分钟过去了,我还陪着李林站在路边抽烟。
过了一会儿,他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低声咒骂了几句。
网约车司机走投无路,乘客也同样无路可走。在三里屯,我遇到一个迟疑的姑娘。面对多路黑车司机和出租司机的拼车吆喝,她有些迟疑。她说,自己都没办法分辨这些出租车是不是套牌假出租,不敢轻信。
她的谨慎是有道理的。2013年,有媒体调查发现,半夜在大街上跑的出租车之中,有相当比例都是克隆出租车。这些假出租车经过喷涂之后流入二手交易市场,购买者花费1万到3万元即可购得,然后从市场上购得一台可以随意调价的计价器,即可在北京的街头以假乱真。
这种出租车乱象直到今天仍然存在,就在9月4号,北京警方还通报称抓获了32辆假出租车。
而深夜没有了网约车,安全问题突然更让人担忧。恰巧,一周前,中央财经大学司法案例研究中心发布过一个调查报告,发现从2017年至今,有183起涉及巡游出租车司机侵害乘客的刑事犯罪判决。该中心认为,巡游出租车刑事案件发生率其实远高于网约车,但由于网约车是新兴业态,受到社会普通关注,因此网约车一旦涉及刑事案件,在媒体上的曝光度也会大于传统巡游出租车。
一位住在20公里以外的小伙子不得已在附近宾馆定了房间,还好今天有带身份证出门。
路边依旧站着几位没有放弃的夜归人,望眼欲穿地盯着路过的出租车。
9月7日晚上12点,同样的路口。滴滴出行的数据显示,排队等快车的乘客共有104位,需要等待一个小时以上。而滴滴礼橙专车和神州专车依旧半分钟内就会接单,价钱是快车的两倍左右。两位女孩儿已经站在路边等了半小时出租车,一名黑车司机告诉她们大家都是中国人,150元就可以送到家。她们当时还有底气告诉他专车只需要95元。
但今夜没有网约车,150元也已经成为过时的价格。还有三个小时,城市里的潮男靓女们将会迎来第二个没有网约车的深夜。应该没人预料到,新的一周和新的一天,要在漫长的等车之中到来。
只有黑车司机们的口号出奇的一致:“今晚没有网约车,没有出租车”。
-
网约车
+关注
关注
3文章
222浏览量
11349
发布评论请先 登录
相关推荐
评论